“嘭!”
“岂有此理!”
萧崎将信拍在桌上,胸口气得起伏剧烈。
萧保印正好过来书房,在门外就听到动静,他走进书房,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幕僚,转头问道:“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萧崎冷哼一声,猛地撩起衣摆坐了下来。
后来跟着进来的萧云成见此,担忧地看向屋内唯二知道怎么回事的幕僚。
幕僚嘴角抽搐,耸了耸肩:“大人是因看了来信而发火,具体信里写了什么,大人还没有来得及说。”
“信?”
萧保印和萧云成的视线一下就被桌上的信吸引了注意力。
萧崎怒气未消,将桌上的信用力推了出去,示意他们自己看。
一直到了宿营之地,马车停了下来,萧崎才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他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萧云成比萧保印快一步,身手灵活地接过即将飘落桌案的信。
“大人,南边送了信过来。”
众人听了这话,皆是一惊,大人如此当机立断的下刺史令,是遇上了什么大事?
“大人.”
萧云成展开信纸,一目十行将信快速浏览一遍。
幕僚领命,正想着还有没有落下的事,只是还不等他多回想,门口又传来了护卫的声音。
依照如此情景,让朝廷兵马在冀州逛一圈,冀州的官员卫所基本会换成太子的人。
“叛军并没有如我们的愿下山来抢劫粮草,而是反道行之,去了蒙山以北的鲁县,将鲁县的官仓抢了,还挟裹了不少百姓又进了山!”萧云成将信给了他。
萧保印听了萧崎的吩咐,嘲讽地看了萧云成一眼,先一步退出了书房,去安排人员传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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