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元年,自从年后,萧崎就没有过几天舒心的日子。
每天面对的烦心事,既不甘又无奈,真是太折磨人了。
自己努力想早一天将叛军消灭在冀州境内,但这些该死的叛军却像个狡猾的狐狸,东躲西藏的,弄得他的兵马精疲力尽,平叛效果还不尽人意。
“大人,老家来信了。”亲卫进来将一封信递给了他。
萧崎现在只要听到来信就头疼,因为年后就没有接过一个好消息,这不他接过信展开一看,差点又气得血压飙升。
幕僚见他的怒极的模样,忙问:“大人,信上写了什么?”
“哼,你自己看吧。”萧崎将信甩在幕僚脸上,冷哼一声:“我在前线为他李氏皇朝卖命,而他们怎么回报我的?在我的大后方挖我的墙角,这就算了,如今连京城萧家的产业,也要搜刮一笔,难道在这位皇后和太子的眼里,一切是利益至上?”
“这”幕僚看完信上内容,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这种事真是前所未见,亘古未闻,朝廷缺银子加赋税就是了,还第一次见霸占京城,重新出售的情景。
整个京城,东西十里朱雀街得卖多少银子啊?
夏婧见他朝自己逼近,一手抵住他:“退后,保持距离!”
众将领一听,神情凝重了。
吓得夏婧倒吸了口凉气,“我不动,那你放开我!”
说到冀州官场,夏婧进入冀州城的第一天,就遇上冀州官员向她讨薪。
“别动!”凤章的声音低沉暗哑,在这漆黑的夜里,极具诱惑力。
夏婧点头:“这一点不可否认,冀州是众多州府中做得很好的表率。”
“咱们彼此彼此!”
警惕地后退几步,凝神看去才发现院墙内伸出来的树杆上坐着一位黑衣人,但听他的声音夏婧便想起了凤章。
冀州毕竟是天下九州之首,官仓的存粮还是有不少,就像府丞所说的那样,这些都是在秋收前的这几个月,官员和军队的开销。
这男人有毒,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有可能,我好像听到的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也许有可能是外面的狗男女来这儿偷情的也说不定。”
“走了,到别处去巡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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