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婧气急,抬腿就朝他的下三路踹去。
“你没事吧?”
正和想不通,他们好好的占领着豫州,怎么就被迫到如今这种地步?
他若反抗,那他就天下的罪人。
夏婧招来冀州府衙的官员议事,她看向掌管户籍钱粮的府丞:“冀州这些年赋税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会拖欠官员奉?”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幕僚沉吟一会儿说道:“如今这局面,大人只能保持着忠臣人设就行,至少朝廷也未必是铁板一块,曾经的谦王府可能没有什么矛盾,一家人挺和谐的,但如今搬迁至京城,甚至坐回了金銮殿,意义就完全不同,我们就坐等他们争权夺利,结局究竟如何,敬请期待啊!”
那种从未有过触感让她心悸,而且是在如此刺激的环境。
守将禀报了冀州的军营情况,最后问道:“娘娘,听说朝廷兵马如今个个装备精良,不知何时冀州兵马也能如此装备?”
只是这位幽州刺史是个怎样的人?这让夏婧有点好奇。
决定了就行动。
为了忽视自己的心理反应,她只能放狠话:“再不放手,咱就不死不休!即使天涯海角,老娘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那他们被逼入北方就是被逼入了绝境。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夏婧环顾四周:“要不先去官仓查看下情况,再去萧府或者府衙查看下情况?”
池忠军也发现了情况有变,“将军,看如今情形,他们是想逼我们往北边撤。”
朝堂上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可不是真正吃素的,但凡抓到政敌的把柄便会摁死你在这个坑里。
冀州的官仓距离府衙也就三四里远的距离,和州府的牢狱一南一北在一条线上。
凤章想起前几次都被小妮子溜掉了,这次倒没有听话的保持距离,依旧逼近。
大意了,又遇上了他。
刚到萧府围墙外,夏婧正寻着从哪翻墙进去,突兀出现的声音吓她一跳。
如今这局面,他是进退不得,一直被皇后牵着鼻子走,他还不能反抗。
另一个护卫的声音传来:“或许是外面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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