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听了这话,心里怒火顿起,讥讽道:“你这话讲了等于是废话,与其说这些大道理,不如来点实际的点子。”
向荣让怜悯地看向他,“大人既然愿意当这个出头鸟,就得承受的起这个后果!你在大殿上被皇上斥责时,你的同盟可有人向皇上为你求情了吗?”
跟着进来的将士听了他的命令,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会客大堂。
当她收到从幽州送过来的信,还有点懵,幽州自己没有认识的人,除了凤章外,但凤章不知道她的身份,应该不会主动写信给她。
到时望各位配合,若让朕查到谁在背地里捣鬼,别怪朕到时翻脸无情!”
御史府全家流放边疆,除了一个成年的男子要从军去战场杀敌外,其他人的全部流放。
向荣让的话让这位御史大人顿时哑火,看着陆续被押过来的家人内心的愧疚差点淹没了他。
“若还是做着无谓的挣扎,往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为自己的生命所担心,生怕幽州兵马什么时候冒出来,将我们歼灭了!”
吏部尚书木着脸站了出来,“臣,臣认为若朝廷缺兵力可实施三丁抽一,也不是不可。但为了社稷稳固,一直沿用的五丁抽一也不能随便更改,具体如何实施还需皇上您仔细斟酌。”
李景福坐在金銮殿上,被底下臣子不要脸的话惊呆了。
吏部尚书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叹了口气:“真怀念先帝临朝的时候!”
他要知道皇帝不按常理出牌,打死他也不会出这个头。
副将问道:“既然幽州兵马这么不好对付,将军当初为何非要来幽州,既然兖、青两州回不去,但我们可以出海闯荡一番,不管成功还是失败,也算对得起此生为人一遭了。”
如今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似乎什么也没有得到,还搭上全家人的性命。
抄了御史府只是个开始,随后引出征兵事宜,让他们无力反驳。
池忠军心里松了口气,如果这些兵力劝降,那他就算是还了她一点人情。
池忠军摇头:“应该不会,我们是归降到皇后或太子的直系队伍里,再怎么说他们都会好好训练我们,让我们上阵杀敌。至于其他人的唠叨无视便好。”
还是说皇帝只是个传声筒?——
两个月后,幽州的一处深山中。
正和割了一块烤好的羊肉扔进嘴里,冷哼一声:“幽州的其他兵马暂且不论,但幽州的骑兵那是独步天下的存在,我们这两万人想在幽州兵马手上讨到便宜,那是痴心妄想!”
皇后在京畿地区吞并他们的产业,而皇帝却在建康吞并他们的产业,这是要逼得大家无路可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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