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只知道这几味药,但不知道方位。
如今听说具体地点,哪有不开心的。
她起身,跑到霍慎之身旁盘腿坐下,眼底映照着光亮:“居然在大周跟东陵?我信九爷。可是,那慈悲花呢?”
霍慎之敛眸,目光凉淡,垂眼朝着身边看下去。
云姒这才意识到靠太近了。
她欢喜地将身子往后倾了些:“我太高兴了,我找了很久这样的药。只是九爷,你如何会知道这些的?”
如何知道?
他自来就有过目光的能力。
这些年因为嬴棣,不管是什么药,他甚至比陆鹤还清楚。
云姒是个聪明人,直接过掉这些刨根问题的问题,询问:“慈悲花呢?九爷可知慈悲花?”
拨弄火苗的手,骤然停了下来。
霍慎之的嗓音低了下去:“未曾听闻。”
云姒未曾注意到他的异样。
只这一句话,让她的笑容彻底冷了下去。
她垂眸,低声呢喃:“差一种药,那其他的集齐,也是白费力气罢了。我儿的父亲,就当真不保佑她了么。”
霍慎之缓缓合眼:“前三步踏出去,方晓下一步往何处迈。”
云姒抬头去看他,将好他睁开眼,目光之中,毫无焦距。
“你……”
“锦弗公主,本王失明了。”
“啪嗒”,云姒手中握着的那根木棍,骤然被折断。
她猛地靠近他,他亦不曾将医者分男女,没有矫情往后移。
只依旧坐着,任由她查验。
“是五感尽失的开始?”云姒觉得他又要五感尽失了。
一个人若五感尽失,第一消失的是视觉。
其次就是触觉,感受不到任何东西,然后就是嗅觉与味觉,最后消失的是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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