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抬手按在他的心口,不叫他拉自己过去:“这条路,不只是我的路,你同景昀的生路,更是决定往后我用什么姿态站在你身边的路,现在,它还是一条能不能让我看见你是否当真‘听之改之’的路。你懂吗?”
霍慎之抬手,将云姒按在心口的手心紧贴自己心脏,定定看着她,沉声答她:“必倾我所有,令卿满载而归。”
“我不要你倾尽所有!”
云姒将手抽回来。
“不管不问,只做你摄政王的这个身份该做的。”云姒不想要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了。
在这种地方依靠男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今后该怎么办呢?
霍慎之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应了一声“好”。
“还有,我听说你直接下洪水以身止水,那样太危险。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儿,那百姓们怎么办,你太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了。”
云姒想起那些传言,说他入水以身止水。
怪不得,那伤口会感染的这么厉害。
隐隐光亮下,云姒感觉面前的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他的嗓音寡淡:“预谋事者,最先败于自己。”
“那可是洪水,天灾不长眼的。”云姒诧异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什么是小心,什么是害怕。
便是如今这样,她都能感觉得到他寡淡的背后入骨入髓的狂妄。
霍慎之倾身,扣住云姒的后颈,猛的带到眼前:“云大夫忘了,本王不是高坐朝堂贪生怕死之辈。”
他怕,就不能拥有她跟如今的这一切了。
云姒骨子里有些震撼。
她喜欢能从对方身上学到东西的男人。
似乎是察觉了云姒的意图,在她下马车时,霍慎之开口敲打:“你身上可背负了本王同景儿的性命,便是背负了整个大周江山。”
“谢摄政王给我这个医药箱治病救人!”云姒跳下马车,背着医药箱,朝着营地的方向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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