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女王点点头：“如此甚好！”
……
黄昏。
月牙湖，望月楼别墅。
天台之上，站着两名黑衣青年。
其中一人，气息缥缈出尘，明明站在那里，却仿佛不存在，与整个天地似乎都融为一体。
另一人，丰神俊朗，剑眉星目，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夜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
“伤好了？”林云淡淡问道。
“好了。”舒楠低头回答。
林云目光望着下方，被夕阳镀上层金色的月牙湖，简直美不胜收。
“你看着这月牙湖，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舒楠顺着林云的目光看着金光闪闪的湖水，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我什么也看不到，在我眼中，只有无穷无尽的天地元气。”
林云背负双手，微微仰起头：“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这，便是你如今的境界！”
舒楠猛地一个激灵，冥冥之中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但，很快那种感觉又模糊了。
“山不是山，水不是山……”舒楠喃喃自语。
林云道：“这天地间的一切，都可以看成是天地元气所化。你看到的山，是天地元气。你看到的水，也是天地元气。”
“包括这世间万物，乃至人类，都是天地元气所化。”
“不要执着于眼前的一切，看透事物的本质。这就是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林云随意的几句话，舒楠却觉得犹如洪钟大吕，醍醐灌顶。
刚刚那明明抓住，却又消失的感觉，一下子清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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