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巡检还有层意思吧?”赵敬子抿着嘴笑,用下巴示意说:
“原本这生意属于娄世凡和他老爹的,现在娄世明插进来抄走,放进自己怀里去了。如果娄贼父子知道会怎样?
大把银子就这么落在了老二口袋里,娄贼和老大、老三对此能没疙瘩?”
李丹哈哈大笑:“知我者,献甫也!不过诸君知道便好,不要张扬出去,否则不管用了。而且这也是条长线,是否有用尚未可知。”
“听说娄自时贪财、不大气,我看他未必能忍。”赵敬子摇头。
“就算他能忍,别人也忍不了。”
“巡检是说……娄世用?”
“嘘……,天机不可泄露!”
“哈哈,明白、明白!”
娄自时看着两个儿子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难以理解为何自己五千大军,居然还是败了,甚至连包围广信的部队也灰飞烟灭,若非老二机警连他这两千人也险些搭进去(李丹会谈当天释放了娄世明手下被抓的三百俘虏,算给他留了面子)。
听完娄世明的汇报,他背着手来回踱了两圈,然后停下来,回头问:“林泉先生对赤须儿会谈的结果怎么看?他们要用老三换粮道,咱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听到他点名,贺章略为迟疑了下。
他是非常清楚这三兄弟内里争夺的激烈程度的,当着娄世用和娄世明,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着实有些不好拿捏。
左右权衡后,他叉手向上行礼,开口道:“主公,属下以为目前不是谈论换不换三将军的问题,而先讨论要不要退兵、如何体面退出?”
“哦?”娄自时捋了把胡须,眯起眼来问:“此话怎么讲?”
“先生的意思是连战皆败后,当下我军兵力、粮草、士气均不足以攻克上饶,无如退一步再做打算。可是这个道理?”娄世用接口问道。
“大公子言之有理。”贺章严肃地抱拳回答:“主公,兵家之道在于赢。只要能赢,一时的隐忍、让步、退却都是无关紧要的。
便是本朝太祖也有三打舒城和合肥的经历,起兵本就不可能一蹴而就,还当长远考虑、徐徐图之啊!”
“道理我懂。”娄自时叹口气,一拳擂在桌面:“可这个话自那青衣小贼口中说出,让我实难接受!”
“这……。”贺章知道他是在恼一称金的事情。也是,就算人家早觉得没意思了,可被别的男人接手这事儿怎么说还是难堪的,和戴绿帽子有什么两样??
即便是李丹的手下,但作为其主,不可能不承受娄自时的恨意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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