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给行动定的基调是:
没有生命危险前提下尽可能潜伏,向外传送杨星、杨贺军中情况、动态和决定,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时候对父子俩施加影响。
在没有命令时,不采取损伤对手的行动,不主动减轻我军或官军的损失。
总之,一切以潜伏为目的,其它都让开!
约定了进一步沟通的时间、地点,王习和李铁刀先后离开。李丹看向冯参:“你觉得怎样,他能胜任么?”
“好在他知晓叛军内部情况,且江山军不知道他的事情。”冯参轻声回答:“目前来看这是个最好的人选了,希望他别让咱们失望!”
“这两人,一个战将,一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你居于其中,不容易!
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大意,尽力做好防护遮蔽。如果有危险,立即撤离!
告诉他们我的原话:人才不可复生,但事情换个人来还可以继续,所以保住人是第一的!”
李丹很认真地说这话:“他两个谁出了事情,我都要找你说话!”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办好差事。”
“你把这个带上。”李丹递给他一个厚实的信封:
“里面有对他俩的委任状和路引,还有你递上来申请费用和购买土地、房屋用款的批示,还有以府团练副使名义落款,派员往抚州的办事的会批单。
你要的人和财物我都满足了,我要的结果你可别忘记。”
冯参赶紧抱拳深施一礼,道:“属下记得,大人但请稍待好消息。相信不久王一斗一定可以不使大人失望的!”李丹微微点头。
最后一个走进房内的便是那柳条黄了。他原名黄树,因母亲突然腹痛在一株大柳树下生了他,所以小名柳条儿,长大以后便成了诨名。
李丹坐在椅子上受了他的跪拜没有动,问他:“听说你自愿投诚,是为什么?”
“草民字不识几个,但‘造反’这两个字最写不得的道理是明白的。”柳条黄——黄树拱手回答:
“草民虽然因打伤人逃到独山落草,可造反是不干的。以前打家劫舍,或者拦路收个保护费,草民也跟着干了许多,可那是另回事。”
他抬眼看看李丹:“大人也许已经知道,草民家在古埠,尚有父母兄弟健在,可不想让他们受到连累。就是这样,所以陆九找到我时,草民便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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