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金蝉脱壳,把咱们这些人都吸引在这里。那道士呢?”铁刀疑惑地问。
“跑了,肯定的!”梅巡检说:“他还能留在这里等咱们抓?”
这时候外面一阵喧哗,几个本地人不知用土语在叫什么,有个本地的乡勇提着红缨枪出去问了问,便拉着个孩子进来:
“大人,这孩子说早期打猪草绊了一跤,跑到渠边洗腿上泥巴和伤口血迹的时候,看见有个道士的背影往应天寺方向去了!”
“应天寺?”几个人都莫名其妙。
“诶,这个云鹤子有意思啊,一个道士没事净和和尚掺和!”冯参话刚说完突然脸色一变:“不对,他不是去应天寺,是去巡检司了!”
“什么意思?”李铁刀还未琢磨过来。
“应天寺外不就是巡检司的堡寨么?”梅巡检解释说。
“他说过要去刺杀虞志庸,难道说的是实话?”冯参说完“诶哟”了声转头就朝骡子跑。
“小娘养的,两次金蝉脱壳,嘿!”李铁刀也急了,冲脸色发白的梅巡检叫了声:“这里你收拾下,我们去追人!”说罢边追边喊:
“参座你别太着急,锁天罡(审杰)已经往那边去了,一时还不打紧!”说着四下里大声问:“哪家有牲畜借我一头,快!”
等他二人气喘吁吁赶到巡检分司,老远就听到有不止一处的哀嚎。
路边上有个关卡,有家属来来往往,一名乡勇大概是腿上受伤,正被自家女人扶着坐到驴车上去。冯参拉住缰绳出示了自己的腰牌,问:“出什么事了?”
“大人,”那乡兵支撑着身子拱手:“有个恶道人行凶哩,把我们五个都伤了。”
“用的兵器可是柄拂尘?”
“没错大人,他闯关,一句话不说就出手,动作很快!”
“往哪里去了?”铁刀气急败坏地问。
“朝巡检司那边走了,方才还听到喊杀和追赶声,不知那边怎样情形。”
冯参安慰他两句好好将养之类的话,李铁刀惦记审杰安危已经赶着牲口先走了一步。待到村口,又看到两具尸体,跌坐在田埂上的伍长见了他们大哭。
他自己属下一下子全伤亡了,自己受伤不说,关键阵亡两个都是同族,可如何交代?
冯参看了知道情形不好,干脆不问了直接去巡检司门前。离着四十步远就看见审杰坐在块大石头上由巡检司的医护兵给裹伤。
冯参吃惊地滚下骡背,不顾胯下疼痛晃着身体过来问:“受伤了?人呢?”能让审杰吃亏,这事不简单!
审杰咧嘴:“那老小子用得好刺,若不是我躲闪得快,这下子就把胳膊洞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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