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毕竟有人出来弹劾不是件好事。”三爷徐贤心细,抚摸着腮边的胡须皱眉道:
“你是个六品官,且是陛下亲自简拔的,居然有人会来拨龙鳞?这件事有点蹊跷,我看还是要多当心些。
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可以这么安慰自己。可这件事本身透着古怪,实在让人看不懂!”
李丹也不好向他们说“有人在挑战皇帝的威信”这种话,抱拳应答:“是,小婿一定当心,不让拿起嚼舌根的得逞。”
送走三兄弟,这才回头招手让陆九过来问:“还有事?”
陆九抿嘴笑,说:“我的爷,若没事是最好了。就是那和尚不晓事,偏在这时引来两个施主,说是要引荐给你。”
“哦?”李丹奇怪:“这等事,难道明日不行么?为何非要选在今晚?”说着看了陆九一眼。
陆九当即明白:“我布置几个兄弟到堂上?”
“让阿丙带人在门口,你带两三人悄悄从后面进来备着。”
“遵命!”
白马寺方丈邑善带着那两个文士和书童来到前院客厅前,已经等在这里的阿丙笑着迎上前:“大和尚来啦,请进!大人正在里面,请长话短说,毕竟今日是吉时。”
“老衲明白,打搅。”和尚念声佛号,向后面点点头,书童等在阶下,他引两位儒生进门。见李丹起身笑脸相迎,赶紧双手合十:“贫僧打搅大人良辰,实在罪过!”
“方丈不必如此,你我有缘,不是你卖地我怎会想到迁居这凤凰岭呢?请坐!”说着话眼却看后面这两个人:“这两位是?”
“哦,这两位施主,乃是老衲的友人。年轻些的是顾连,字南城,桐城人士,喜好杂书,善做水车器械。
这位稳重公子名魏少龙,字木城,庐江人氏,是南昌名医万老先生的弟子。
他二人合称淮南双城,有功名却不爱做官,偏喜游历地方助人为善。老衲看大人行事,必需人才相助,故而荐来与大人认识。”
李丹闻言大喜,与他两个交谈,觉得文雅之中最可贵处皆有实学在身,便有意延纳,立即问:“二位仁兄现在所居何处?”
“就在敝寺下榻。”和尚回答。
“外面谁在?”
听到李丹问话,毛仔弟走进来:“大人有事?”
“你回来了?速派马车去寺里接了两位先生的行李送到仁里客栈安置。”李丹吩咐,然后对他们说:“二位先生权且歇下,明日我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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