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在这车里!」
「好、好,你是功臣,都依你!」
香玉高兴了,拿起酒杯真个和那人喝交杯酒,火烛的光芒下只见那人颈间喉结一动——居然是个男人!
「喏,交杯酒也喝了,那今晚你该怎么做呀?」他看着媚眼如丝的香玉吃吃地笑,声音却完全像个女性。
「随你呗。」
「你那妈妈只怕不肯!」
「她也须顾忌大汗的剔骨刀。」
「哈哈哈……!」
「不过,真郎,我还是有点不踏实。」
「怎么讲?」那个真郎收住得意的笑赶紧问。
「我总觉得……,这个郑寿可能没有我
们想的那么有影响力。」
「不会吧?连首辅都要听他的意思,怎么可能不是厉害人物?」真郎反驳:
「再说,我可是从各方面反复确认过的,现在吏部尚书缺位,他可就是形同尚书一样。朝廷以吏部为六部之首这是肯定的,那他的位置还不够高?」
他这话说得没毛病,香玉沉默了片刻问:「你来商京没几天,可听说过一个李三郎?」
「啊?这是谁?」真郎莫名。
香玉指指车厢壁:「就是造这个车的人。」
「咳,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个匠人!」真郎不以为然地挥挥手。
「他可不仅仅是个匠人,还有骁骑尉勋爵,是江南西道的解元,曾经带兵作战从无败绩的将军。」香玉把李丹的情况大致介绍一遍,真郎不说话了,皱紧眉头。
「照你说,皇帝给他派侍卫、派监军太监,让宫里采购他家的商品,而且此人还与定王、丰宁郡王、抚王都有交情?那这个人为何到现在没有做官?」
「因为他才十八岁,今年正在参加会试大考。」香玉微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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