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林知道黄道教的事情,但皇帝不让他公开说,他赞成皇帝的理由,韩谓也就没脾气只好让步。下朝后他就急匆匆去找郑寿,要把这个消息赶紧和他说说。
谁知郑寿倒满不在乎:“那又怎样?内有黄道教,外有叶儿羌和吐蕃,我不信他个黄口小儿能折腾出啥花样来。”他说完微笑着劝韩谓放心:
“西安守备参将陆城远是咱们襄樊老乡刑部郎中陆歇的儿子,老夫的侄女婿。
再说黄道教那帮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肯定在军中也有布置。你就放心吧,他们成不成事,都够那位和这李三郎喝一壶的!”
“你要真能让李三郎回不来倒也罢了,我就怕画虎不成呵!”韩谓提醒说。
“首辅大人怕了?你就这么想让他不回来?”郑寿呵呵地笑,两手一拍说:
“不过这个李三郎是真有本事,可惜他是那位的帮手,不然我还真想收服他、抬举他。惜哉,此人终不能为我所用!”
“你还想过用他?”韩谓惊讶:“那位对他有知遇之恩,怎么可能转头来跟你?”
“我也是最近才放弃的。”郑寿叹息:“原来还一直抱着期望,可惜明月照沟渠。”他自嘲地摇头:“那位已经够叫人头疼,再有李三郎辅佐只怕咱们荆湖是永远也没机会喽!”
“除非……?”
“哼,除非昌邑那位坐上这个位置!”
“怎么,你要把王爷丢在那里永远守陵吗?”
“他做太上皇不是很好?儿子坐江山就行了,不然昌邑的怎么办?他肯再等上十几、二十年么?”郑寿嗔怪地说,建韩谓皱眉又解释:
“再说,王爷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他在上面咱们舒服还是昌邑那位?”韩谓有些泄气地坐进椅子里,郑寿拍下扶手:
“这不就完了?扶昌邑上来垂拱而治,朝廷咱们说了算,老王爷高高兴兴去做太上皇。这个方案最理想,皆大欢喜!”
东关天险控咽喉,
壁立千仞望欲愁。
西岳峥嵘势压顶,
马蹄声碎伴河流。
潼关,风陵渡口。面对着波涛汹涌的黄河李丹心潮澎湃,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风陵渡啊?
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阿英和存世(李丹义子,娄世明儿子)在使女和嬷嬷的陪伴下正在另一旁指指点点,来自南方的她第一次见识了北地山河的雄浑壮阔。
他们是走开封、洛阳这条路过来的,一路游山玩水,一路笙歌燕舞。
周王、魏王、韩王三系都热烈地迎接了他,不为别的,打听银行的事情以及有什么好买卖可以入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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