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绝蹙起琼眉，红润的鲜唇再度微微一抿，完美绝世的容颜上露出几分困惑，但却不言不语。
而此刻，温良也恢复了随和的模样，皱眉道：“疯子？虚涅是疯子吗？”
“你刚刚展露圣道真身，陷入癫狂，可能没听清楚虚涅与凌修元的对话。”
贤明面无表情道：“那家伙，说的话颠三倒四，摆明就是已经疯了。”
在甘贫刚刚为他抵御劫雷的时候，其实贤明已经可以跑了。
但是，他之所以没跑，一来是因为有甘贫在场，他晚点跑也不怕凌修元和厉伏会拿他开刀，二来，他留在那里，也是想观察一下厉伏。
当他听到厉伏与凌修元的对话后，他意识到了一切……
他现在算是终于明白为何凌修元说厉伏没耍自己了！
一个疯子，怎么可能耍自己？
他全他妈信自己说的是真的！
但越是意识到这一点，贤明就越气……
如此一来，先前让甘贫付出的资源，算是全部都被凌修元给坑骗了！
“师兄说得对。”
甘贫忙不迭点头：“这虚涅，似乎不太寻常。”
“师兄，您觉得他是不是因为掌控劫力，从仙界下凡，导致神魂陷入混乱，丧失了神智？”
闻言，贤明淡淡道：“寡人不知。”
甘贫：“……”
这一刻，甘贫想上手掐死保密的贤明。
这臭狗屎，心中绝对有千般猜想。
但竟然一个想法都不对自己说！
简直是畜生啊！
贤明继续道：“你回去好好想想，若有发现，记得及时告诉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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