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画和姜凝漪则是安静地待在一旁。
她们并不用立誓。
一个是惟剑山庄的圣女，不用立。
一个是澹然宗圣女，不能立。
此刻无事可干的她们正在观察方尘。
方尘从刚刚开始，便一直站在那里，身上的神将铠还在不断变色，不过变来变去只有红色、亮色、黑色、黑金四色。
这是方尘在手动变色，假装还在悟道。
而他本人则是还在思考黑芒上次在圣子大典抽取界劫的食壁力量后，那些灵力去了哪里。
他思来想去，觉得最有可能的估计就是师尊出手收下了。
毕竟系统既然知道黑芒抽取界劫的食壁力量，那师尊肯定更能知道。
那么，灵界的灵力出现增长的话，师尊提前抽取也正常。
方尘心里突然一阵咯噔：“那师尊把极品灵矿拿去哪里了？该不会前一秒拿走，后一秒说这是垃圾灵石然后扔了吧……”
随后，方尘将神将铠手动调整到赤色状态，跟着红雾散开，恢复正常。
等方尘恢复正常后，况北风也结束替上官道、冯绍等人的立誓，随即，况北风看向方尘，询问道：“方圣子，感觉如何？”
“北风祖师，我现在感觉很好，并无异常。”
方尘说道，跟着面露迟疑，环顾四周，道：“只是，这是什么情况？”
他的目光看向极品灵石，脸上满是疑惑。
“我也不知。”
况北风摇摇头，跟着道：“这件事情还需请几名同道过来看看，我对天地灵力的掌握，终不及我在剑道之上的领悟。”
而这时，方尘的眉头突然皱起，眼神中露出几分思索，跟着迟疑道：“北风祖师，我虽然不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好像和我圣子大典那日的有些情形有些相似。”
听到这话，况北风一愣：“相似？何处相似？”
方尘说道：“修元祖师当初跟我说过，好像我从先祖的澹然画卷中请到子法宝的时候，我们宗门内也有地方发生了变化。”
“但具体的情形如何，只怕也要请修元祖师过来一趟才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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