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万世喜静不喜动。
黄龙江喜动不喜静。
这两个可以先不谈。
而巨剑世界里的玄都剑尊之流，则是多以研究一门剑法为主，譬如玄都就喜欢研究叶尊的天下第一剑，这些就比较走极端……
所以，若推举哪些正常剑修能对世间剑法如数家珍，那必定是以萧莳雨、顾晓彧等人为先。
但……
眼下，他们也有些迷茫了。
萧祯宁不由看向凌瑰，询问道：“瑰姐姐，这是什么？”
若论谁对姜凝漪的剑道最了解，那肯定是凌瑰跑不了。
凌瑰沉默了片刻，眯起眼睛，接着缓缓吐出一个答案，道：“五行剑意。”
众人：“？”
萧莳雨有些凌乱：“这哪里像了？”
五行剑意，苏画的剑意。
她又不是不认识……
姜凝漪这剑意哪里和五行剑意搭得上边了？
凌瑰微微一笑：“开玩笑的，毕竟小姜也会五行剑意，拿出来缓解一下气氛，你们不必如此凝重。”
姜凝漪是在臻道始论的时候“偷”走了苏画对五行剑意的理解，所以说会也没问题。
众人：“……”
接着，凌瑰又道：“我不太确定，再看看。”
萧莳雨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师姐，所以您也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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