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交流中遇到难以即刻做出妥当回复的情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他上辈子可没有冒充地外文明使徒的机会。
借助这句话拖延而来的时间,他开始飞快思考,想要找到一个完美符合他目前身份的回答。
伯恩并不知道顾修涯在想什么,他只觉得顾修涯的反问中充满了一种漠然感,他能感觉到这种漠然并不单是针对他,而是针对所有想问这个问题的人。
以及,这个星球上的一切。
这是何等的傲慢,何等的狂妄,何等的,目中无人啊!
伯恩在心头苦笑。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态度,反倒证明了,对方的身份有大概率真实不虚。
就像大象不会为蚂蚁的疑问而耐心做出解释一样。
一个能够进行超长距离星际旅行的文明,一个能逆转时间、莅临历史的伟大种族凭什么要对自己这样的生物,抱有耐心呢?
就凭双方那点微薄的教派传承之情吗?
伯恩想到这,开口道:“圣徒阁下,我知道我的问题可能有些僭越。但这个问题关系到我们接下来是否还能继续信仰您,拥护您。所以.”
他说着,站起身,郑重的弯腰九十度,对顾修涯行了个大礼。
“我恳请您,请您施舍下您的仁慈,予以我们这些愚者启示。”
科恩特和亚伦紧跟着站起来,重复了伯恩的动作。
“请您施舍下您的仁慈,予以我们这些愚者启示。”
三人保持着鞠躬的姿势,脑袋几乎贴到桌面上,等待着顾修涯的回复。
顾修涯叹了口气。
他语气幽幽,道:“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没有任何‘为什么’,伱们,会怎么想?”
伯恩愣了下,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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