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他的手指划过言樱的脸庞,指尖散发出纯白的微光,源自太浩的力量晕染开来,却无法为龟裂遍布的脸蛋带来一丝一毫的改变。
“你还不明白么?”
尚思月在一旁开口道:“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她们只会对自己认定的人好,而让她们奋不顾身的理由,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感情。”
“我想,在她心中,你应该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吧.”
“这份重要甚至超过了她的生命。所以她才会宁愿自己身处险地,也要保护好你啊。”
尚思月语气幽幽,说话间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
顾修涯抓紧了言樱的手。
裂痕密布的掌心没有了从前的温软触感,像是握着一块石头,僵硬、割手。
但他还是紧紧的握着,他不敢放手,他害怕自己一旦松开,就再也没有机会握住了。
“.我该怎么做?”
顾修涯涩声开口,这一刻,他突然没有了往日的沉着,他的心像是一团乱麻,难以稳定心神,理智思考。
他看向尚思月,眼神颤动:“告诉我治好她的办法!你要什么都可以!”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治好她。你的那种神奇的治疗手段也不行。”
尚思月别过头,不愿去看顾修涯的眼睛。
她低声道:“污染的本质并不是一种伤害,而是意识的力量在改变人的生命结构,在让人的血肉之躯朝着适合神灵力量的方向转变,所以,没有任何的方法可以治愈。”
“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历史上没有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过。”
“历史?”
顾修涯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他想起了戴维斯。
那个在第一次历史中被余烬污染、转化成怪物的伯爵之子,后来不但活了下来,还创办了密教,安然活了几十年才去世。
余烬和驻念神物,本就是神灵力量的两种不同表现形式,如果戴维斯能够在余烬的污染下活下来,言樱自然也可以。
顾修涯心里燃起了希望。
但紧接着,这股希望又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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