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香点头道:“知晓,县太爷长得好看,难怪是陛下御赐的探花郎呢?”
陆宛芝道:“去年的状元郎与探花郎都是我的学生。”
许香闻言连声道:“多谢郡王妃了。”
……
到了三月里,陆宛芝才知为何文人雅士都说江南的风光好,去年来时正好是端午前,错过了江南的春景。
书院之中的玉兰花开,可是长安甚少得见的。
陆宛芝画了一副玉兰花给玉兰送去,也快有一年不见玉兰了,也不知她在顾家过的可好?
“郡王妃。”
陆宛芝见着许香前来道:“你来了。”
许香将她夫君的文章给了陆宛芝道,“劳您指点指点了。”
陆宛芝翻着许香夫君的文章,道:“你夫君文采是有的,这文章也是写得不错的,若是再继续念书未必就不能中。”
许香听到陆宛芝此言便就放心了,“若是能中举就好了。”
陆宛芝浅笑道:“定会的。”
阳春三月里,江南城之中诗会书法会赋会可谓是层出不穷。
梅放给陆宛芝送来了不少诗词歌赋之会的请柬。
赵珩已是好几日从衙门赶到清澜书院里来,都不见陆宛芝的身影了,每次问她的踪影,不是在诗会上就是在书会画会上。
赵珩抱着越哥儿,在门口等待着陆宛芝归来:“你娘可是把我们父子两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表嫂,你刚才那几首诗做的可真好,你那两首诗一出,真可谓是震惊众人。”
赵珩听着贺斌的声音,远远见着陆宛芝满面春风地归来。
赵珩轻哼,重重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陆宛芝正想要告诉贺斌那几首诗是如何做的,听到赵珩的关门声,陆宛芝心下不由地一慌,她也不知自个儿为何要慌?
贺斌小声道:“珩表哥这是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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