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珏缓缓道:“孤半年前去了越州,去过一趟禹陵村,从姒家族老的口中得知,姒砚的生母与你长得一模一样。
姒砚生母并非是越州人而是从海上来的孤女,她的喜好与越州女子大有不同,有与倭国人打过交道的村民,说听她说话处事甚是像倭国人。
孤便又让顾时雨去查了前朝可有皇室之中人去了倭国,一查,还真查到了。
前朝的渭阳公主在宫破前逃亡倭国,据传说是死在了海上,但我想她应该是没死,非但没死,她带去的前朝宫中的金银财宝还助你们武内家族发了家。
直到四代以后,你兄长武内藏胜任倭国首相,将倭国女皇视为傀儡,甚至还派出了两位容貌美艳的妹妹前来大盛,且夜郎自大,妄图吞并大盛王朝!”
赵珩道:“所以说,姒砚房中挂着的那副画像不是惠妃?而是他亲娘!
那他身边那个和惠妃长得相似相好的女子,不就是和他娘亲长得也相似吗?咦!倭国人真的是恶心啊!”
陆宛芝扯了扯赵珩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说。
赵珏继续道着,“武内藏本是想要你们都来长安,与荣昌伯府勾结,让你们两个自称是荣昌伯府的女儿。
只不过你姐姐来了大盛,被大盛的荣华富贵所迷,与一个年纪能做她爹爹的人在了一起,生下了姒砚。
然而姒家老爷子是个好色的,没多久就移情别恋,这姒砚娘亲早早地就死了,姒砚幼时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直到,你成为了惠妃之后,暗地里派人找到了姒砚,并且帮着姒砚在姒家夺权,企图操控江南商贾,拿着银两图谋大业。
可惜啊可惜,姒家太狂妄了,也太无法无天了,珩儿一去,姒家就败落了。”
惠妃蹙着眉头道:“太子殿下可污蔑够了?我生是大盛人,死是大盛鬼,我出生便是大盛荣昌伯府的姑娘,殿下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赵珏道:“这是我在姒家老宅里发现的武内家族的家徽,而这个标志,在惠妃你与新禁军首领麻生两人来往的信纸之中,频繁出现,还有荣昌伯府之中,也发现了倭国的信件。”
顾时雨上前给景元帝呈上了证据,“陛下请过目。”
赵珏道:“孤从知情以来一直没有拆穿你,是想要看看你到底做的有多过分,想要将你背后藏匿在大盛的倭国奸细一一拔除。
没想到你竟胆大包天,对父皇下此毒手,还胡言乱语说皇孙是赵珩的,企图想要小六登基。
小六跟前还有二弟,三弟,五弟,你会不会也太心急了些?你以为就靠你的人进了禁军,这宫中禁军都是听你的了吗?殊不知,让麻生做禁军统领正是引你入瓮的计谋而已!”
赵珩蹙眉看着赵珏道:“皇兄,这些都是你的计谋?你知情为何不先告诉我,害的我从山阴赶回来?害的我的越儿被她抢走十五日,也不知越儿这半个月里受了多大的惊慌与委屈。”
姜苏玲道:“这半月以来,我时刻不对越儿松手,哪怕睡也不敢睡得太熟,好在越哥儿没出什么大事。。”
陆宛芝甚是感激道:“多谢你了,苏玲。”
姜苏玲朝着陆宛芝一笑道:“唉,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你托付给我的孩儿,我豁出命来都会守护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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