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贺知非的身子骨不好,也没有爹爹,是以常被别的邻里孩子欺负,只有许虹珊帮她,后边,许虹珊随着爹娘去明州上任,只有过年过节回来一趟山阴,但两人的姐妹情也一直都在。
贺知非咳嗽了两声道:“冬日里总是这样的,娘亲不要担心我,都是我不好……让娘亲还要为我奔波求药。”
贺玥道:“嗯。”
贺知非轻声一笑道:“那个呆子,是明郡王吗?”
这些年来,贺知非没有父亲,还一直患有心疾,夏冬两日,心疾时常发作。
许家边上的一处三进院内。
贺知非拿着手帕给许虹珊擦拭着长发道:“我去给你熬碗姜汤来。”
许虹珊道:“可别了,我这身子骨铁打的,冬日里游泳对我而言也没事的。你可别因给我熬姜汤而累着了。”
许虹珊凑近一看道:“这金锁上还刻着一个越字呢。”
贺玥将乖巧的贺知非拥入了怀中,落泪道:“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
贺知非轻笑道:“你舍得不理他吗?怕是没两日又去找他了。”
贺玥将药物给了仆人,让人去熬药,伸手握住了贺知非的手道:“知非,这几日心脏可还难受?”
顾太后道:“合宜也来了?合宜年纪也都十八九了吧?在长安城里头可有定下了亲事?”
合宜放下洞箫道:“你这把可是上等的好箫,就是在长安也难得一见的。”
许虹珊道:“唉!不过我和他的身份悬殊得厉害,我不知他们会不会嫌弃我的出身?”
合宜道:“你能教我吹箫吗?”
合宜轻笑道:“你以往也是这般勾搭姑娘的吗?”
贺知非乖巧地给贺玥擦着眼泪道:“娘亲,我方才听虹珊姐姐说,明王舅舅与明王妃来了山阴了,您这几日还是少出去为妙。”
许虹珊打了一个喷嚏道:“阿嚏,冻出来也不会见那个呆子心疼。”
梁王府之中,大摆筵席招待着陆宛芝与赵珩从长安而来。
贺知非连连拿着自个儿娘亲的新衣让许虹珊换上,“虹珊姐姐,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这般冷的天可别冻出来了。”
贺玥摸着女儿的小脸,轻叹了一口气,“乖。”
陆宛芝没见到合宜前来,便着人去问,才知她赶路累了已睡下了。
许虹珊摸索着越字轻叹一口气,“知非,你说赵越他何时才能开窍,明白我的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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