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来,许虹珊的脚不知何时已踩上了他的袍子……
“承儿,承儿!”
赵承想起方才的梦,一下子变红透了脸颊,他怎会变得如此孟浪恶心?
陆宛芝道:“方才我瞧承儿那模样,害怕惊恐至极,你还是去与他说说吧,这也是从孩子到男子要经历的,你们父子有何不可说的?”
赵珩初次做那种梦已是遇到陆宛芝之后了。
赵承说了一大堆话之后,便陡然间意识到方才就是一个梦。
而后的一切是朦朦胧胧,只见着江面上起了一层水雾。
赵承问着赵珩道:“您也梦到过?可是您又没有弟弟……”
他连连掐了掐自己的手指,他从小就习礼记,知晓非礼勿视,怎会将此事记在心中呢?
一家五口团圆,几人在赵越房中谈天到夜深。
直到小星湖睡了,赵珩与陆宛芝才抱着小星湖离去。
陆宛芝与赵珩起来已是辰时了,未见赵承起来就觉得奇怪。
水雾散去之后,赵承见着怀中衣衫半退的许虹珊,再看着跟前的赵越,他整个人心慌不已:“弟弟,你听我……”
爹娘走后,赵星辰便凑到了赵越跟前道:“二哥哥,刚才那位许姐姐是我日后的嫂子吗?”
赵珩说着,上手捏了捏赵承的小脸蛋,“明明还是个孩子……不对,今日开始,你确实也不是孩子了。”
赵珩点头道:“嗯。”
陆宛芝拿着帕子给赵承擦了擦脸上的汗道:“承儿,是不是做噩梦了?”
赵珩听着赵承此言道:“你梦到是你弟弟?要死啦!你怎会梦到你弟弟呢?”
赵承轻轻抬眸看向了赵越,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是那双洁白的玉足。
赵珩笑着道:“当然是你娘亲了,还能有谁,那时候白日里看到了你娘亲……咳咳。”
天蒙蒙亮的时候,赵承只见自个儿半躺在一艘乌篷船上,红衣姑娘坐在船头,朝着他轻笑着:“哥哥。”
赵越红了脸:“可是我是拿她当兄弟的,她应该也是拿我当兄弟看的,小星辰,你可别胡说了,我还是个孩子呢,男女之事离我远着呢!”
陆宛芝出了外边,见着赵珩抱着小星湖在玩,便过去在赵珩耳边耳语了几句。
陆宛芝抱过小星湖道:“你去与承儿解释解释那梦境,我怕他年纪还小,不懂这些,还以为是噩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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