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一早起雾寒霜,冷得刺骨。
许虹珊顺手摘了窗前结霜茶花,扯着茶花的花瓣,恼道:
“两天了,都两天了,赵越要是再不来,我就真不理他,不和他玩了!”
许香在一旁轻笑着,自家女儿的心思许香是知晓的,要许香说齐大非偶。赵越在明州是没有什么郡王爷的架子,可到底也是郡王爷。
别人不知晓,许香是知晓的,如今陛下唯一的皇子是赵越的双生亲哥哥。
赵越日后的前程怕是难以估量,她这傻女儿,怕是配不上赵越的。
不过,许香也没有去给许虹珊泼冷水,到底还年轻,她若能真能嫁的喜欢之人,那许香也是甚为欣慰的。
“姑娘,明郡王来寻你了!”
许虹珊一笑,而后又板着脸道:
“他来找我,我就见他?是他说的再也不和我一起玩了的!我不见他,把他给赶走!”
贺知非道:“你不要告诉明郡王我需要千年人参治病一事。”
赵越进来之后,见着许虹珊摧残着手中的茶花道:“好好的茶花可没有惹你,虹珊,我昨夜里见到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小妹妹,你定是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可惜她却患有心疾,咱们去找找她,好不好?”
赵越道:“没事,不冒昧的。”
赵越闻言道:“我帮你向沈相讨要一篇他亲笔所写的文章,当做你愿意献出药丸来的谢礼。”
许虹珊见着赵越狼狈而走的模样大笑着道:“哈哈哈,他还敢说是我诬赖他,他能识得缱字都出乎我的意料了。他一听论语就睡的人,还敢说去会对诗!哈哈哈!”
许虹珊对着贺知非轻笑道:“这呆子非要拉着我来找你玩。”
许虹珊见贺知非气喘,便收了手,“刚才赵越说你给了他药是怎么一回事?”
赵越道:“知非妹妹你好,可还记得我吗?昨夜我们在药铺里见过的?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许香对着丫鬟道:“快请明郡王进来。”
赵越拉着许虹珊的手就起身。
贺知非道:“我是很早就听过明王妃的才名了的,听说当今相爷沈洛之也是明王妃的徒弟,当今相爷所作的文章是极好的,想必明王妃的文章更好。”
贺知非道:“昨儿个我没有乖乖喝药,夜里心疾复发了,夜里去药铺里取药之时撞见了明郡王,他娘亲也需镇心丹。”
赵越听着贺知非叫自个儿哥哥,咧嘴一笑道:“妹妹不用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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