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婚礼的流程繁琐无比,台上的新人欢天喜地而季伯符站在台下只觉得无聊,甚至还觉得有些吵闹。
“貌似道爷不应该来,随便派个人来应付一下就好了!!”
无比繁琐的婚礼流程让季伯符昏昏欲睡,可是身在这个场面当中他却不能离开。
他代表了大周的面子,他如果退了的话就有损大周的脸面,若是他不是代表大周的话早就走了,有参加萧铣婚礼的时间还不如多打坐练气一段时间。
一场婚礼持续了一天,各个关节的繁琐程度让他第一次见识到了所谓的礼。
傍晚时分,婚礼终于结束了。
季伯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一个萧氏族人的带领下和各大士族门阀来参加婚礼的人一起来到了一个华丽的宫殿当中。
萧铣在这里设宴款待各个势力派来参加他婚礼的人。
硕大的宫殿当中有一座龙椅高高在上,台下则是四排筵席自龙椅之下一直蔓延至宫殿门口。
季伯符被安排坐在左边第一排的首位,而他的对面不是别人正是李建成,李神通则是坐在右边第二排的首位在李建成的背后。
季伯符左顾右盼也只看到了李建成一个熟人,忽然他看向大殿门口的方向目光一凝,崔民焘在一位萧氏族人的带领下直奔他这边而来,最后在他的旁边坐下。
崔民焘看到季伯符之时微微一愣,坐下后道:“民涤在涿郡还好吗?”
这种场合不打招呼也不合适,打了招呼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季伯符和崔氏之间已经算是有仇了。
在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况下就只能以崔民涤为理由来打开话匣子,也只有以崔民涤来打开话匣子合适,因为崔民涤是崔氏当中唯一一个和季伯符没有恩怨、极力促成季伯符归家、现在在涿郡军中任职的人。
季伯符冷声道:“贫道不参与大周事务当中,他在涿郡如何你可以写信问他。”
崔民焘自讨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也不再搭话了。
对面的李建成忽然笑道:“小道长,血脉亲情总是斩不断的!!”
李建成一开口,热闹的宫殿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纷纷看向季伯符和李建成。
季伯符和崔氏之间的关系人尽皆知,而现在李建成开口势必会引起季伯符的反扑,他们经历了一天繁琐的婚礼现在自然也想看个热闹。
季伯符眸中电光闪烁死死的盯着李建成,坐在李建成身后的李神通一身气机将季伯符牢牢的锁定了。
他无视李神通气机的锁定,冷声道:“李建成,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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