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继续展开攻击。
因为交手的机会真的只有这一次，并不是他们想打就能打的。
“你是想让那些信徒改变自己的信仰吗？”初心蕊问道。
我摇头：“当然不是。”
“击垮他们？”
“也不是。”
我看着不远处的初心蕊。
这时，涂九解释道：“他只是宣示自己的力量。”
“力量？”
初心蕊显然还不是很能理解。
“属于人皇的力量，人间的力量。”有苏千雨补充道。
我笑着点头：“没错，只是秀肌肉，让他们知道这里是谁的主场。”
“只是秀肌肉吗？”
“对，只是秀肌肉。”
我声音低沉起来：“其实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免的会发生的，比如洞天，比如杀戮，比如血祭，也许杀戮会让人忘掉很多东西，只追寻本能里的那些欲望。”
“但实际上，有些东西是不能被忘掉的，比如这人间的力量，比如这掌控一切的到底是谁。”
“你掌控一切了吗？”
“那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以为我掌控了一切。”
“仙人？”
“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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