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崔半城等人，则是观察着。
“看出什么了吗？”我问道。
郭子明摇头：“我是没看出什么。”
何雨晨摇头：“我也一样。”
崔半城沉默不语，表情十分的专注。
我猜想，他或许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
片刻后，果然听到他说：“曾经我在地府任职，整个地府有十殿阎罗，诸多鬼仙，阎罗和地府的关系，其实并不只是里面的行政官员，他们分别占据着地府的不同位置，可以说是支撑地府的顶梁柱。”
“关系更像是阵法里的阵器。”
我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说，阴十九也好，阎灵也罢，他们之所以能够展现如此惊人的实力，甚至如此持久的战斗，本质上是因为他们利用了一些东西，和这洞天产生了联系，那联系并不是他们本身自带的，必须要有特定的事物才能成功？”
“嗯，正是如此。”
我朝着远处看去。
崔半城问道：“你们觉得，阴十九背后的力量源泉来自哪里？”
“这个怎么看得出来？”郭子明说道。
何雨晨看了一会，摇了摇头：“我自认为眼力不差，但阴十九到底从哪里汲取的力量，我窥见不得，或许阎灵知道。”
“阎灵不会知道的。”
崔半城摇头：“如果阎灵知道，她就会告诉我们，事实上这种连接是阎罗王的一种优势，也是他的命门，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连接的。”
“就像人类天生会呼吸一样，有些东西在他们身上是自然而然的。”
“那你怎么看出来的？”我问道。
“并不是只有你一人下过阴池，我曾经也去过，是后土告诉我的。”
“后土……”
原来崔半城也下过阴池吗？
那一定是在我们之后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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