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不知方凌跑哪去了？”窦琴问道。
嫣语摇了摇头：“不清楚，这家伙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没打。”
窦琴笑道：“好吧。”
“还有一件事……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嫣语闻言，心头一凛，连忙摇头否认：“没有啊，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窦琴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那你身上，为何会有他的东西？”
“你说什么呢？”嫣语连忙掏出镜子，照了照脸。
见脸上没有糊糊，她松了口气。
她就记得自己清理得很干净，不会有遗留的。
“你衣裙上沾染了一些，虽然只剩下痕迹，但我知道的。”窦琴又说。
她心细如发，又对方凌可是大有研究，又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不可能感觉错。
嫣语哑口无言，内心一万匹野马在奔腾。
那日她顾着炼丹看火，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换衣裳了。
之后丹成，又一心顾着赶紧回来，也没在意这方面。
她已经十分小心，没想到窦琴却这般厉害。
明明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却还是被她察觉。
窦琴见状，一切都明白了。
她一脸严肃得说道：“阁主你待我不薄，他如此欺你，我必替你做主！”
嫣语连忙道：“是我活该，不干他的事。”
“此事不要再提，不要再提，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窦琴见她如此，内心不禁直犯嘀咕，心想她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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