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仔细一闻，发觉这根灵参居然有股淡淡的桂花香气。
这股桂花香气和桂香夫人的体香十分相似，不过要淡不少。
“此为何物？”方凌问道。
桂香夫人：“玉参是也！”
“此参极为特殊，并不是长在土里的，而是长在人的丹田里。”
“我蕴养它多年，原本是打算把它留给我外甥司天元的。”
“不过今日就给你了，我想让你帮个忙，定期向我汇报有关檀香的事。”
“今日将七泫道玉交还给她，她的处境便会更加危险，我需要更加有效率的情报！”
桂香夫人的意思方凌很明白，就是要他当卧底。
不过她对檀香夫人并无恶意，只是想更好的保护她而已，所以方凌倒也不觉得不妥。
“前辈用心良苦，在下愿助一臂之力。”他立马将玉参收了起来。
桂香夫人满意得点了点头，抬手朝方凌点了一下，构建出两人的联络途径。
“今后你我秘密联络，不可让人知晓。”她说。
“还有，我刚才说的这些，你也不能让檀香知道。”
“现在这关头，随时都可能爆发更大规模的战争。”
“没有时间给她缓一缓，待将来时机成熟之时，我自会亲口告诉她一切。”
“知道了！我向来不是多嘴的人，桂香前辈尽管放心。”方凌回道，他的语气明显好了不少。
看在那根玉参的面子上，他暂且把刚才的不愉快忘记。
桂香夫人转过身，望向这处试炼之地。
“这里不是那么好闯的，她没那么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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