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想起刘定国所做一切，华贵男子恨不得生啖其肉，豪饮其血。
“这一次，我一定要扒下那个畜生人皮。”华贵男子盯着燕王太子寝宫，恶狠狠道。
…………
……
“公子，陛下有请。”某天早上，刘瑞准备长乐宫上课时，宦官令突然笑容满面地赶到：“陛下想着许久未见公子了，所以备了朝食与公子一同享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知为何，比起阿父莫名其妙突然关怀，刘瑞更希望对方直接骂他一顿或是像往常那样阴阳怪气，不必让他感到胃疼。
“来了？”宣室殿内室里，刘启一边翻看竹简，一面享用各色菜肴。
“儿子……”
“别拜了，直接坐下吃饭。”刘启打断儿子下拜动作，不耐烦道：“一天天整那些也不嫌累得慌。”
“……”你是皇帝，除了两宫太后就只有别人拜你份，你当然不嫌累得慌。
刘瑞忍住想翻白眼冲动，谢恩后规规矩矩地坐下，看得刘启眉头直皱：“你比朕更像先帝儿子。”
准备喝粥刘瑞愣了下，等刘启把话说完。
“不过你跟先帝相比，手段还是嫩了点，没有把尾巴扫净。”刘启话很轻，但却让刘瑞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内心闪过不妙预感。
难道是晁错跳反把他给卖了？
不可能。
王氏姐妹孩子都被抱走了，人也被关起来了，说明晁错还是选择私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卖掉刘瑞。
“你借太皇太后之名让尚书署人把高庙事前记录都搬去太史府，然后带着昌平长公主和尚书署人签了什么东西来威胁朕吧！”刘启转着筷子，意味深长道：“东西还在你这儿？”
“……”
“如果是在太皇太后那儿，你想用它交换什么？嗯？太子之位？”刘启声音骤然拔高，然后拍了下桌案，震得漆器轻轻一颤，撒了半碗。
刘瑞并未因此吓到，而是用困惑表情反问道：“父皇觉得，我会傻到用这东西来交换太子之位吗？”
“……”
“儿子问句大逆不道话，如果是父皇您，会用这个交换太子之位吗？”
用好不容易得来把柄去交换一个迟早属于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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