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黑的牙齿把花生米碾碎,发出‘嘎嘣’的声响。
这些年他可没少孝敬贾主任。
他抬头看向邢段长:“老邢,你尽快处理掉这件事,等我回到总段后,要看到处理结果。”
提起工作,刘二峰就一肚子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啧啧两声道
贾主任安慰道:“你放心,我这边已经在走门路了,等有机会的话,就把你调出调度室。”
早就等在一旁的白月洁进到了办公室里。
你现在才十八岁吧,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火车司机,只要能够严于律己,不犯错误,将来一定能够成为建设祖国的栋梁之材。”
正在机务段食堂后面的小仓库里跟前教育室主任刘春花的弟弟——刘二峰喝小酒。
仓库的角落里。
在列车上他就闭着嘴巴不吭声,等到了派出所里,还是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白车长也从懵逼中缓了过来,感激的看李爱国一眼,忙从帆布兜里取出包乘组同志的检举信件。
邢段长有些着急。
“啪嗒”
贾主任这会也冷静了下来,转身看向刘二峰:“二峰,今天咱们就到这里,等晚上你回去了,告诉你姐姐,今天晚上我有事情要忙,就不要等我了。”
规定这儿就是喝酒的地方,凡是在外面喝酒,要是被逮到,每人每次罚款1块。
京城六屯村初等小学俨然成为了铁道职工子弟学校。
邢段长让身后的同志出去吩咐食堂,备一桌子酒菜。
当初知道刘老师的事迹后,李爱国和几位同学,还很为他担心了一阵子
只是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兜兜转转,竟然在这里见了面。
刘国璋放下检举信,看了看邢段长,意味深长:“老邢啊,看来你们机务段里面出了蛀虫啊。”
贾主任冷声一声,眼睛乜斜:“你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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