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车挂载的车厢节数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铁轨弯弯曲曲的,从前面压根看不到后面的情形。
调车长和连结员之间的沟通,只能通过嘶吼进行。
通过喊话,得知刘二峰已经就位后。
调度长胡达凯脚蹬在火车头上,半悬在空中,朝着对讲机喊道:
“刘二峰,放下铁鞋,拧开闸门。”
“知道了。”
刘二峰在第11节车厢台车下面放下铁鞋,然后拿起家伙什开始拧闸门。
由于车厢尾部的闸门已经扭曲变形,实在是不好拧。
刘二峰花费了好大的劲,才拧开前端的闸门。
“特么的,这破活还真不是人干的,还是得想办法赶紧调走!”
刘二峰看着被锤子敲得青一块红一块的手掌,吸溜着嘴骂了一句。
远处传来调车长的声音,高亢的声音被风刮得有点变形:“.怎么还没有拧开”
“马上就好了,你特么催什么催!”
刘二峰扯着嗓子朝面前吼了一声。
抄起家伙什,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准备拧后端的闸门。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脚下有些颤动,低头看去,只见铁轨发出了一阵微微的颤抖。
刘二峰下意识的扭头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整个人惊得七魂吓掉了六魄,呆立在了原地。
只见后面的十多节车厢竟然溜车了。
“糟糕,忘记在12车厢的车台下放置铁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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