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偏不听。”
“啪!”
周雀猛拍桌子,瞪着马鹿,气势汹汹的说道:“你对我吼什么吼啊,有本事去吼机务段的人。”
“咱儿子做错了吗?不就是拿了根鸡腿,晚下车了一会吗?用得着动手抓人吗?”
“老马我告诉你,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真被关起来了,我跟你拼命!”
马鹿听到这充满怒气的声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慈母多败儿,这儿子都让她惯成什么样了!
埋怨归埋怨,马鹿却不得不想办法把马小军救出来。
毕竟马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颗独苗。
“机务段那边还真没有关系”
马鹿闭目靠在椅子上,点上一根烟,开始盘点自己的关系网。
周雀这会也消了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声嘟囔道:“我托好姐妹打听了,这事儿是机务段一个叫做李爱国的火车司机鼓捣的,咱们要不要在他身上打点主意。”
“就跟上次对付粮站那个不长眼的老头子一样。”周雀小眼睛眨巴眨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去年,马小军偷带粮食的时候,被看守粮仓的临时工老头看到了。
那老头是个倔老头,马小军好话说尽,老头还是不知好歹,想要去粮站举报。
马小军趁着天黑带了帮兄弟,砸了老头的黑砖。
老头儿在医院住了两个月,还没等伤好就辞工回老家了。
深深抽口烟,马鹿连忙摆手:“胡闹,火车司机跟粮站那些临时工可不一样,都是在组织,在册子的。”
马鹿一看周雀的那股狠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媳妇儿娘家表哥名叫张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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