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子的丈夫是粮站的小干事,这老婆子以前见到她,总是尊称她一声周姐。
家就这么没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李爱国!”
这些人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贪污受贿呢!
管教心中一阵唏嘘,又叮嘱道:“周雀,我们跟火柴厂联系了,你明天可以去火柴厂先当临时工。虽然你男人被判了三十年,伱儿子被判了二十年,但是日子还得往下面过嘛。”
“周姐,你想让我杀谁?”
李爱国现在每天除了行车,就是待在整修车间内,压根不出机务段。
但是现在嘛.只能喝西北风了。
她蹲在路边,一边啃饼子,一边等着对方出来。
就连机务段门口卖糖葫芦的大妈,都听说过李爱国的名字。
他右手插进口袋里,尴尬的笑笑:“周姐,这还得多亏当年八哥没有把我供出来,兄弟才算是保得一条小命。”
当看清楚周雀的容貌时,魁梧汉子神情有些惊讶,嘴角的那道刀疤似乎变红了。
走在大街上,她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师傅,到西三旗街道新都砖瓦总厂。”
还当过伪政府的保长,手下养了几十个打手,横行天桥三十年。
夹拉着裤子走路,实在是太难受了。
周雀被劈头盖脸的浇了一身,成了一只落汤鸡。
但是别忘了,周雀的表哥是张德全,在解放前加入过青帮,当了个小头目。
一个肥胖的身影,艰难地从铁门里挪动出来。
周雀乘坐大气包公交车回到了位于西直门附近的粮站家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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