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看到来人正是前阵子在石景山气象站见到的王组长,心中一阵大喜。
“快看,李司机身上的光.太应景了。”
那中年人本是盘腿而坐,此时竟然没有撑地直接站立起来。
跟厂甸庙会相比,这里的环境显得有些寒酸,只不过人气却一点都不少。
李爱国现在已经对生化武器产生了心理阴影,轻轻转过身躲到了一旁。
其中一位是个外国人,金发碧眼,鼻梁高挺,胸前挂着照相机。
“磕一个头,一分钱,好啊,许大茂,今天我给你磕头,你出钱吧。”
李爱国现在拿在手里的大刀,就是从一大堆竹木刀枪翻找出来的。
我知道前面有个僻静点的地方,要不咱们去那里吧?
空竹在空中上下飞舞,回响胜吹笙,引起了一阵喝彩声。
这些人的身份特别敏感,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一個枕头垫在膝盖下,一个枕头垫在头下面,不疼!
许大茂当场懵逼了。
再加上庙会地方宝贵,还得缴纳场地费,商品的价格自然不能便宜了。
“钓鱼.原来是李司机啊。怎么今儿有空到我这里来玩了。”
“啊对不起.”
“休息室,咱们先歇歇脚,等会我陪你们多拍几张照片。”
厂甸庙会始于明代嘉靖时,盛于清朝乾隆年间。
“你也是个大idiot!”李爱国冲着史密斯教授竖起大拇指。
一个小工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看得几个女工作人员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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