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钱包是在垃圾桶里找到的,跟我有啥关系,你少污蔑人。”
闻言,白景回吓了一跳,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谁啊,谁是白景回?我叫马二毛!户籍页子上就是这样写的,你们少诬陷人!”
他思维空白了那么一瞬间,然后一股子荒唐而且很邪性的感觉爬上脑门。
听李爱国提到广交会,白景回最后的侥幸消失了。
周克捏着鼻子,在垃圾桶里一阵翻找,突然举起一个钱包说道:“是赵同志的钱包。”
第一件,他得给三个师傅买三份成珠小凤饼。
他原名是白景回,其父白善长是警卫军讲武堂学员,跟巡捕长杜黑关系很好。
听说又要干脏活,周克有些郁闷了。
说得冠冕堂皇,要是白景回的父亲还在的话,白景回绝对不会任由父亲离开自己。
他是一個不喜欢等待的人。
“好小子,竟然敢偷东西。”李爱国松开手,任由他瘫倒在地上。
赵宁意识到问题不对劲,一把将白景回从地上抓起来,伸手往白景回的身上搜去。
条件是白景回学会了真本事之后,必须每个星期,给他们进贡。
一向很自信的白景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跪在了李爱国跟前。
办公室内,那位身穿火车司机制服的老同志拍着桌子说道:“小邢,这位是咱们铁道上的李司机,今年的全国先进火车司机。
赵宁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周克冲上去,一脚踹在白景回的屁股上,将他撂倒在地上,又一脚踩住白景回的小腿,扒下了鞋子。
他们见白景回身材瘦小,虽然二十多岁,看上去跟孩子差不多。
她今儿穿了一件羊毛呢中山装,裤子挺括,脚上穿的是小皮鞋,鼓囊囊的胸前别了铜制像章,看上去就是一个有钱人。
这一巴掌力量很大,他的面颊肉眼可见地变形,嘴角的口水溅落一地。
再说了,以前为了破案子,周克还跳进过粪坑中,翻垃圾桶好像算不了什么。
两个工作人员走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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