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消化不掉,会被憋死的。”
“李司机您说话真风趣。”
周晏荷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独有的味道,随着咯咯咯的笑声,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还真是个白骨精啊。
李爱国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周放的事儿差点造成了严重损失,现在根源在筹委会,您要是想救周放,还得从筹委会入手。”
“原来如此啊。”
周晏荷笑眯眯的看着李爱国,嘴上虽然信了,但是李爱国看出来了,这女人压根不相信自己的话。
人啊,总是自认为聪明
有时候自己说真话,他们不相信,非要自己骗他们不成?
“听说李司机是老京城人?”周晏荷话音一转,不谈周放的事儿了。
李爱国点头:“是啊,就住在南铜锣巷里。”
周晏荷肯定把自己穿什么裤衩子都查清楚了,这些事儿压根没有必要隐瞒。
周晏荷撩撩头发,抿着嘴唇问道:“我们总政那边经常组织舞会和电影,有机会的话,我能邀请你去吗?”
“这个还得看我媳妇儿同意不,你可能不知道,我那媳妇儿啊,太喜欢吃醋了。”李爱国双手一摊。
“李司机又说笑了,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怕媳妇儿呢。”
“那不叫做怕,叫做尊重!”
李爱国按灭烟头作出送客的架势:“现在上面提倡妇女同志也是半边天,咱得尊重女同志。”
“哈哈哈”
周晏荷笑着说道:“李司机你真有意思,我觉得咱们应该能成为朋友。”
“那是肯定的。到时候你乘火车,尽管报我的名,乘务员会把你安排到宿营车。”李爱国很大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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