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呢中山装,四个兜,胸前别着铜制像章,脚上穿的是油光锃亮大皮鞋,看上去是个体面人。
公社跟公安部门是两个系统,在各自系统看来,都是头功,这是常规的操作方式。
“是民兵同志打的啊,那没事儿了。”领导点头。
下一次乡,竟然能抓到一个重犯,这运气也没谁了。
打开来,刘德利带着两辆平板车站在门外,他身后还站着十几个临时工。
李爱国顿时明白了,点头道:“他要是换了名字的话,很可能在跟老乡交谈的过程中,因为名字生疏,引起别人的注意。”
那些队员们纷纷点头。
听到仓库里传来的阵阵耳光声,陈队长抽口烟竖起大拇指。
李爱国把昨晚上从卫兆安身上搜到的介绍信,递给了陈队长。
觉得这人是个没脑子的,在抓他的过程中,没有表现出任何能力。
只不过因为白天还要上班,所以提前回来了。
刚刚还在畅想万亿集团,现在却得苦兮兮地啃钵仔糕。
这货似乎对抽人耳光上瘾。
陈大宝看出了端倪,将陈二宝拉到一旁说道:“抓人的事儿,只有咱们公社的民兵,还有工人老大哥知道。现在陈队长来了,说明是工人老大哥的主意。”
“我只听说过氧化钙,叫做艹!”
这队伍也太铁了,拉肚子也集体拉.卫兆安正疑惑着,看到陈二宝一脸狞笑的走过来。
走顺风的路,让顺风无路可走。
在门岗的指引下,李爱国来到一扇油漆斑驳的木门前,在门上敲了敲。
拿着协查通报,李爱国皱起了眉头。
看着钵仔糕,李爱国苦笑着摇摇头。
刘德利和陈队长领取了劳动报酬,会尽力处理各种麻烦。
有些运气好的,跟当地人结婚,借用别人的身份办理证件,从此改头换面,说不定真能躲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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