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俞大飞看向李爱国的眼神顿时不一样起来。
列车经过两天两夜的奔波停靠在了阿尔山火车站。
“你们要吗?”
“不为难吧?”
一路上跟张主任闲聊,李爱国知道贮木场下设17个股段级生产、后勤、辅助段(队)。
刘科长就像是即将丢掉烫手山芋般兴奋。
这次如此规格高的调查组来了,要是再调查不出问题,那整件事情就能结束了,贮木场也能安静一阵子。
李爱国掏出烟递了一圈,点上之后,抽一口问道:“老哥,你们森安为什么关注这起事故?”
听说事故调查小组来自京城,脸上带有刀疤的老保卫显得格外热情。
“咱们就别互相吹捧了。领导来了。”
眼看到了饭点,王国珍准备去餐车买饭,询问他有没有忌嘴的东西。
一包方便面吞进肚子里,再喝下汤汁,几人美美的舒了口气,关系更是拉近了不少。
这年月,贮木场刚组建不久,只有一部分正式工从事行政和后勤验收工作。
俞大飞为人古板,不苟言笑,一提起儿子,顿时兴奋得合不拢嘴巴。
王国珍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王新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老俞,别吓着人家了,那也怨不得人家,谁让你太宠儿子呢!”
“指导算不上,刘科长,我们现在能见见张二山,胡广志,孙嘉悦三人吗?”王国珍此时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两位是森林工业局的同志,这位是森安一大队的俞大飞同志,这位是森安一大队的王新云同志。”
像山里面砍伐木材的伐木工(有很多是解放前留下的),老板子(车夫)、搬运工等,都称为“跑山的”。
“理解,绝对理解。”
张二山见他要拉稀了,当场就要发火,却被胡广志给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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