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行车的时候,经常听那些来自天南海北的乘客们谈起沧州鹰的神奇。
“没错,这就是沧州鹰的老家,这些年沧州鹰已经洗手不干了,便隐居于此。”小黑胖子说着话就要去敲门。
这时候,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老大爷正挑着一担水从远处走过来。
老大爷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戴着一顶破草帽,脚穿圆口黑布鞋,跟普通的社员差不多。
只是李爱国敏锐的觉察到其下盘很稳,一挑子水足有七八十斤重,挑在肩膀上就像是棉花。
小黑胖子也看到了老大爷,愣了下之后,快步迎上去。
“苍老前辈,我又来叨扰您了。”
“是二子啊,这位是.”
沧州鹰看到于二神情缓和,但是目光从李爱国身上扫过,神情顿时严肃起来,双眼紧盯李爱国的腰部。
那里插了一把手枪。
好眼力!
李爱国笑着拱了拱手说道:“老前辈,我是前门机务段的火车司机李爱国,跟于二是朋友。”
“你这孩子身上有官气,恐怕不只是火车司机那么简单.算了,既然你跟于二是朋友,就进来吧。”
沧州鹰犹豫片刻,从兜里摸出一把铜钥匙捅开老式门锁,解开锁链子,推门进到了院内。
小院里,一群鸡在悠闲地觅食,时而发出“咯咯”的欢叫声。
屋外挂着一串串金黄的玉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围墙上面攀满了五彩斑斓的爬山虎,为小院增添了一抹生机。
“抱歉,平日里家里没有客人,没有购置椅子,凑合点吧。”
沧州鹰搬来两个马扎递过来。
于二道:“沧老前辈,我们这次来有急事,津城火车站发生了一件盗窃案,丢了一个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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