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刚进肚子,他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部蔓延上来,四肢百骸一阵苏爽,浑身的毛孔顿时舒张了起来。
特别是,竟然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这种感觉,安德烈这两年已经很少感觉到了。
他双眼紧盯着那坛药酒,突然问道:“李司机,这药酒啥价,我要了。”
安德烈今年三十多岁,但是身子早就被酒精和女人掏空了,现在遇到了好东西,岂能错过。
“咱们是兄弟,我咋能给伱要钱呢,这一整坛子酒都送给你了。”李爱国将酒坛子摆在了桌子上。
邢段长正在吃羊肉,闻言差点把舌头吞掉了。
李爱国这家伙是个雁过拔毛的玩意,咋会这么大方?
安德烈虽不清楚灵龟展示酒的成分,但是也知道这种能立马见效的药酒价值不菲。
他看看屋内简陋的装饰,再看看李爱国,突然站起身走到李爱国跟前。
李爱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怔怔的站了起来。
安德烈猛地跟他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好兄弟!”
“咳咳.”李爱国这已经是第二次领教老毛子的热情了,依然觉得有点忍受不了。
体味太大了,辣鼻子。
李爱国突然问道:“安德烈,你们是不是不招蚊子啊?”
“.”安德烈搞不明白李爱国的想法,挠挠头说道:“蚊子?我们那里气温低,都冻死了。”
李爱国:“.”
他觉得蚊子是被熏死的。
夜幕降临。
安德烈乘坐小轿车离开四合院返回了友谊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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