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回去之后,你就把帮咱们机务段职工相亲的重任担负起来。”
“这个好办,不过您这个大段长,需要给我开两份工资。”
打趣着,李爱国跟邢段长一块下了火车。
莫斯科火车站是老毛子国内最大的车站了,站台上人来人往。
三号车厢的门打开了,信使奥列格带着箱子在一群契卡的护送下匆匆离开。
陈胖子一个人挎着背包晃晃悠悠的在站台上散步。
老黑和燕子他们各自分散开来,混迹在乘客之中。
乘客们各自急不可耐的奔向只属于自己的目的地。
只有记忆才能够证实他们曾经在列车上欢聚过。
李爱国收回目光,跟虞进安陈香兰告别后,然后带着邢段长进到拥挤的人群中朝站外走去。
离开出站口。
远处便传来了亲切的喊声,只见安德烈和一个身穿旧军装的中年男人站在路边。
男人大约四十五岁,留着浓密的黑胡子,面部线条粗犷英俊。
他浑身充满了血腥味道,应该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
“亲爱的爱国同志,这边。”
看到安德烈站在不远处朝自己招手,李爱国快步走过去跟他握了握手。
“老安,让你久等了,路上火车发生了点故障。”
“我说呢,怎么晚点了足足三个小时。”
安德烈的小轿车停靠在不远处。
随行人员帮着李爱国和邢段长把行李装到小轿车上。
几人上了车后,司机一脚油门踩下,轿车沿着宽敞的街道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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