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后悔了。
易中海回到家也扛着麻袋子往外跑,一大妈并没有询问原因。
她早就预料到了,肯定是易中海又被李爱国收拾了。
“唉,这老头子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他压根不是爱国的对手。”
一大妈放下搪瓷缸子,扶着桌子站起身进到厨房里忙活去了。
自从上次去看望了傻柱,聋老太太的胃口好像好了一点。
一顿能吃一大碗二合面面条了,她得去擀面条。
烈日高悬。
空旷的田地里。
一个身影正吃力地刨着坑。
那双手紧紧握住锄头,粗糙的手掌与坚硬的木柄摩擦。
手指上,血泡破裂,每一次用力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肺部像是破旧的风箱,拼命地呼吸却仍觉得喘不过气来。
贾东旭每一次挥动锄头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双腿也开始颤抖,但是却不敢停下来。
终于,土坑刨好了,将麻袋子扔进去,把土填平。
贾东旭再也坚持不住了。
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小声嘟囔:“总算是消灭了罪证。”
这时候,又一个身影一手拎着锄头,扛着麻袋走了过来。
“易师傅”
“贾东旭”
“散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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