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急匆匆的离开了杂物室。
没一会儿工夫,周船长就带着一个老船工进来了。
这老船工,虽说穿着船员的灰白制服,可一眼看上去就跟普通船员大不一样。
他身材矮小臃肿,皮肤黝黑发亮,颧骨高高凸起,透着一股历经风雨的沧桑。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那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都快遮住眼睛了。
周船长给两人做了介绍。
“这位是古镇同志。”
“古镇,这是李司机。”
古镇显得格外拘谨,进了屋后就一直低着头,脚跟都不敢抬一下。
听到周船长的话,这才缓缓抬起头,跟李爱国打了个招呼。
他这么一抬头,没了帽檐的遮挡,李爱国借着那昏黄黯淡的灯光,一眼就瞧见古镇的额头上竟然有个墨黑色的印记。
李爱国心里一动,不禁脱口而出:“古镇……老同志您是疍家人?”
“没想到李司机您还知道我们这些疍民啊。”古镇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吃惊的神色。
疍家人大多聚居在东南沿海一带,在北方这地界儿,很少有人能认出他的身份。
“咳咳,我读很多书。”李爱国敷衍了过去。
咱李爱国从来不骗人,那本盗墓的书也是书,对吧。
认出了古镇的身份后,李爱国对这位老船工也产生了好奇心。
不过古镇拙于言词,大部分情况是周船长介绍的。
古镇确实来自一个名为疍家人的族人群体。
疍家人没有土地,世世代代居于舟上,因如蛋壳漂泊于海面,又如同蛋壳般脆弱没有保障,而得名“疍家人”
解放前,因为疍家人深谙水性,专门为朝廷采摘珍珠,惨遭压榨和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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