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足以将他推进万劫不复深渊的行动。
李爱国反复推敲自己来到莫斯科后的所有行动,确信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唯一的麻烦就是.气象站那边一旦收不到安全信号,极可能会采取行动。
李爱国想到这里,心中一紧,难道谢苗诺夫等待的就是这个?
只是现在外面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契卡守着门,外面的暗处至少有七八杆狙击枪。
李爱国现在是被关进了笼子里里的小鸟。
正思索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芭蕾舞女人推开门,端着几个铝制饭盒走了进来。
自从发生了伏特加酒的事件后,李爱国和安德烈都不再被允许到公共区域用餐。
芭蕾舞女人跟以往那样一言不发,只是将饭盒摆在了桌子上,便要转身离去。
“手上的伤好点了吗?”李爱国一边打开饭盒,一边佯装无意的问道。
芭蕾舞女人下意识的将包裹有纱布的手指藏在身后,小声回了一句,随后转过身就要离开。
此时,屋门突然打开了。
看到进来的是谢苗诺夫,芭蕾女人显得十分慌张,低下头要离开。
谢苗诺夫冷着脸说:“爱国同志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还是想让我把你变成聋子、哑巴?”
芭蕾舞女人对谢苗诺夫很畏惧,她浑身一震,僵硬的身体转过来,冲着李爱国点头:“好多了,没有什么大碍,先生,感谢您的关心。”
这次说完后,芭蕾舞女人在没有得到谢苗诺夫的批准前,并没有敢离开,只能耷拉着头站在那里。
谢苗诺夫从兜里摸出根烟,给李爱国递了一根,然后自己点上了根。
“爱国同志,这女人跟你们那边的女人相比,怎么样?
听说你们那边的女人骨架都比较小,用你们的话说,叫做小巧玲珑。
不过我们这边的女人皮肤很白,身材很好,特别是这女人,是芭蕾舞演员,身材更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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