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
三大爷手里的笔记本上已经记录了几十页。
“你盯这会。”李爱国将钓竿递到三大爷手里,伸个懒腰,走到树林里方便。
顺手在树洞里一掏,一个纸团出现在手心里。
李爱国将纸团塞进衣兜里,回到湖边,扯起了鱼竿。
吆喝,鱼上钩了,一条五斤重的大鲤鱼。
“三大爷,从明天开始,我的工作要忙起来了,我看你也出师了,咱们的师徒之谊,就到这里吧。”
三大爷摸摸那厚厚的笔记本,眼馋的看着那条大鲤鱼,重重点头。
李爱国拎着鱼竿和铁皮桶急匆匆的离开后,三大爷抄起鱼竿嘿嘿一笑:“我是钓鱼大师!”
鱼钩甩进湖里面,三大爷坐在岸边。
等啊。
等啊。
等啊。
晚上十点钟,三大爷看看铁皮桶里条小鱼,挠挠头:“不应该啊,我用的饵料,甩钩的手法跟李爱国一样,为啥钓不到鱼呢。”
这个时候,三大爷突然瞪大眼,嗓子里挤出一丝不可思议的声音:“难道.他真的一直是运气好?”
“哎呀,这次亏大了!”三大爷后悔得肠子差点青了。
“爱国,你怎么看?”气象站内,农夫接过学生孝敬的大鲤鱼,看了看莫斯科传来的电文,笑着问。
李爱国手指在电话上敲了敲:“既然他们有求于咱,咱就得表现得矜持点,才能不引起怀疑。”
农夫点头:“跟我的想法相同。”
第二天晚上,莫斯科的内务部里译电员将一份新的电报,摆在了别列日娜娅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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