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雅动了拜李爱国为师的心思后,却又担心李爱国会拒绝。
现在李爱国是全国先进火车司机,希望能拜师的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副司机,他还只是个司炉工。
张司机得知陈伯雅的想法后,给他出了个主意。
“邢段长前阵子还嘀咕,应该再给李爱国找个徒弟,你现在去邢段长,记住啊,邢段长喜欢喝酒。”
这倒是难不住陈伯雅,他家里有不少好酒。
陈伯雅趁着休班的时间回到了家里面,钻进父亲的书房里,抄起几瓶外贸茅台酒就往外跑。
“伯雅,你拿了什么?”陈父刚好从医院里回来,两人撞了个面对面。
“酒,我要拜师!”
陈伯雅抛下一句话,推开门一溜烟的跑了。
陈父其实挺担心陈伯雅。
这小子有工人的热情,却兼具了知识分子的清高,陈家本来也联系了几个老火车司机,想让他们带带陈伯雅。
结果这家伙表面对人家很热和,却连“师傅”都喊不出口。
“嗨,这小子知道需要拜师了?行啊,成长了.”
“不对劲儿,他刚才拿走了是吗?!”
陈父坐下喝口茶水,似乎想起了什么,勐地站起身推开了书房门,打开了柜子。
看到空荡荡的柜子,陈父欲哭无泪:“五瓶外贸茅台,全没了!这小子下手也太黑了吧。”
“外贸茅台?霍!”
“五瓶!”
段长办公室内。
邢段长看到桌子上摆的五瓶茅台酒,伸手就要去拎,手刚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
邢段长抬起头看向陈伯雅,脸色严肃了起来:“柏雅同志,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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