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举例说说。”
“比如说,他在倭国作战的时候,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亲自领兵在倭国境内作战,而且对倭国俘虏也是毫不留情,完全没有怜悯之心。相反,他在领兵平叛的时候,一个俘虏都不杀,好像对平叛立功一点兴趣都没有。”
至德帝微微颔首道:“朕此前也听陆先生说过,林云志在大海,他一心想效仿大不列颠,率领水师在海上同大不列颠水师争雄。”
戴权:“既然如此,陛下何不成全他呢?”
顿了顿,戴权又道:“这次老奴跟随北海水师讨伐倭国,发现从海外劫略财富来补充国库,倒是个休养生息的好法子。”
至德帝黑着脸道:“休要胡言,我大楚是天朝上国,岂能学洋人那套野蛮的行径。”
戴权忙道:“老奴知错。”
至德帝:“再说说林云吧,你才刚说他经常做些蠢事,此话怎讲?”
戴权:“老奴是说他做事优柔寡断,就拿他同贾家的关系来说吧,他明明看不上贾家那些蛀虫,可又狠不下心来同他们一刀两断,拖泥带水的纠缠不清,老奴真不知晓他是怎么想的。”
至德帝微笑道:“人有七情六欲,想完全割舍亲情谈何容易,别说是他,就连朕也做不到。”
戴权忙道:“林云如何能同陛下相提并论。”
至德帝:“不说他了,陪朕出去走走吧。”
“老奴遵旨。”
这边,忠顺王爷回到府里,立刻冲随从吩咐道:“去将邱长史捆起来见我。”
“是。”几名随从应了一声,随即快步离去。
宁渝回到书房落坐,心里却是难以平静,原以为顺天府尹李馥被刺之事与自己毫不相干,谁知竟然牵连到自己头上,真是让他窝火。
他正在心里郁闷时,就见随从押着身穿睡衣的邱长史走进来。
邱长史看到宁渝,立刻喊冤道:“王爷,不知属下犯了何错?请您明示。”
宁渝抬手一拍桌案道:“顺天府尹李馥之事,你还想瞒我多久?”
邱长史闻言就是一愣,随即扑通跪下道:“属下都是遵从王妃的命令行事,请王爷明察。”
宁渝:“本王来问你,王妃为何要帮李馥谋官?”
邱长史:“王妃说李馥是她的远房亲戚。”
宁渝闻言站起身,上前在邱长史身上踹了一脚,恨恨地骂道:“王妃有哪些亲戚,我还不知晓吗?再不说实话,本王让人剐了你。”
邱长史连连磕头道:“请王爷摒退左右,属下才好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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