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毕之后,丁远西冲冯康道:“大人,末将请求率领战舰出击,给洋鬼子一个教训。”
冯康摆手道:“目前还不是出击的时机,你回去等候命令。”
丁远西急道:“大人,死守只会让炮台上的守军伤亡惨重,让我出击一次,也能给他们减轻压力。”
冯康黑着脸道:“你说的我难道不知晓吗?可咱们身后就是广州城,这珠江口是广州最后一道屏障,决不容有失。本官守土有责,岂能轻敌大意。”
丁远西不服气地道:“候爷曾经说过,水师只要还有一艘战舰,就绝对不能一味的死守。”
冯康怒道:“放肆!你是说本官不如云小子?”
“末将不敢。”
丁远西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冯康:“我来问你,兵法有云,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此话何解?”
丁远西:“孙子说,善于防守的人,把军队隐蔽起来,就像藏在深不可测的地下一样,使得敌人无迹可寻。
冯康:“这就是了,我将残存的战舰隐藏起来,敌人就不知晓我水师还有多少战力,他们不知,就会心存顾忌,不敢全力施为,这下你该懂了吧。”
丁远西恍然道:“末将懂了,将军是想将水师残存的战舰留做杀手锏,随时给敌人致命一击。”
“不错。”
珠江外海的公主号战舰上,摩利逊总督也在同日斯巴尼亚总督堂·伊格纳西奥将军观察战事。
看到自家军队又败退回来,摩利逊放下望远镜,冲堂·伊格纳西奥抱怨道:“想不到小小的珠江口炮台,竟然也如此难攻。”
堂·伊格纳西奥:“摩利逊先生,我觉得咱们将宝贵的兵力葬送在这里是不值得的。”
摩利逊:“不不不,亲爱的堂,大楚水师的战力你也看到了,如果继续放任他们发展下去,将来咱们都得完蛋。”
堂·伊格纳西奥:“不会吧,我觉得大楚水师也没那么强。”
摩利逊:“已经很厉害了,记得我上次率领大不列颠水师来袭击粤海水师,他们连像样的反击都没有。这次同样是偷袭,可粤海水师却有死战不退的勇士,这种士气很令人担心。”
堂·伊格纳西奥:“那又怎样,他们照样被咱们打败了。”
摩利逊:“那是他们的战神没来,否则,你只怕就没机会坐在这里了。”
“摩利逊,你是不是被那位林将军吓破胆了?
摩利逊嗤笑道:“等你以后遇见他,希望你还能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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