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空都这么说了，她当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勉强也可以接受。
可惜她现在还处于实力快速上升阶段，不然她都想着赶紧生米煮成熟饭，搞个孩子出来，这样看谁敢抢？
陆空：“……”
他干咳一声：“有没有一种可能，也不是这种亲密关系？”
卡特琳娜眨了眨眼睛，随后俏脸涨红，气呼呼看着陆空：“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陆空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陆空：“？？？？”
不是，这女人怎么每次都往这个方面想？
陆空觉得他可能还是比较适合直白点说，他最终还是开口道：“不是情人，我的意思是，咱们能不能签订一个灵魂契约，你做我的契约使徒？”
卡特琳娜：“？”
气氛一下子有些沉默。
陆空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陆空连忙道：“说不定能获得很强的天赋也不行？”
卡特琳娜双手抱胸，冷冷看着陆空：“变态，你是不是想死？”
陆空：“……就当我没说。”
卡特琳娜轻哼一声，瞪了一眼陆空：“下次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不然我真的生气了。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哪怕有强大的天赋，我也不要，如果连灵魂都不由自主，那再强大的天赋又有什么用呢？我宁愿去死。”
陆空一怔：“如果能拥有神级天赋呢？而且签订的是平等契约也不行吗？”
卡特琳娜叹了口气，有些无语地看着陆空，道：“笨蛋，你傻不傻？这和是什么级别的天赋没关系。哪怕是签订了平等契约，我依旧和你是从属关系，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卡特琳娜认真看着陆空：“你很强很厉害，但是我希望跟你站在一起，哪怕我的天赋远不如你，但是我也会努力追赶，好好修炼。但是我不想成为你的附属品。那样的我，还是我吗？”
听到这话，陆空心里一怔。
他若有所思，觉得有些明白为什么小雪和卡特琳娜都不愿意和他签订契约了。
哪怕是签订平等契约，小雪和卡特琳娜最终都是依附于他的，她们也将失去自由。
这对于小雪和卡特琳娜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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