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
姚老夫子苦笑了一下。
因为不由自主想起了当年,上一任祭酒大人,也就是他的老师当年好像也是这样拉着当年任司业位置的牧序,还有才来学校没多久的荀旷这样坐着聊天。
怎么就做到一毛一样的呢?牧序这老东西故意的?
姚老夫子摇摇头,懒得去多看。
而这时候
晏殊站了起来朝着牧序还有荀旷作揖后,转身回到了讲堂里。
而牧序则是直接躺了下来,侧躺了下来,枕着那圣旨。
荀旷看着自己老师有些红了的脸,知道这是醉了。于是说道:“老师,我送您回去吧,夜里天凉。”
牧序闭着眼摆摆手:“你去叫上姬疏影,学学咱们陛下跟皇后娘娘今天那些样子,差不多了赶紧娶了人家,别学姚元载那个老东西,万一疏影丫头成了孔婉那样的泼妇咋办。”
荀旷闻言,表情严肃起来,作揖行礼:“请老师恕罪。”
牧序挑起一只眼的眼皮骂道:“滚!赶紧滚,看见就烦。说不痴情,就是忘不掉那姑娘,一副痴情人架势。说负心,疏影等了你多少年了。还真玩那狗屁东西们说的什么痴情总与负心相伴相随了是吧。赶紧滚,别打扰我睡觉。”
荀旷欲言又止后,叹了口气,朝着牧序作揖。
之后朝着一边走了一段路后,就站在另一侧看着牧序。
目光瞥了眼那边正在与学子们一起整理讲堂内那些水果酒杯的姬疏影。
又是长叹一声。
但是马上又苦笑一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长安小姐与陛下那般甜腻恩爱,到底是以何种心境,写出的这样的词句啊。
写的真好。
为什么那么多药包,偏偏让我选中了写了这句的呢。
牧序侧躺着,眯着眼看着自己那边苦笑叹气的学生,懒得多看一眼。
痴儿痴儿,说的就是自己这傻了吧唧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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